早上才捕捞起来的新鲜鲫鱼,煎的时候就已经散发出浓郁的香气,加水进去熬,汤汁很快就变成了浓浓的乳白色。 洛小夕挂了电话,跑过去敲浴室的门:“你洗慢点,小陈还要20分钟才能到。”
“……你居然被江少恺说中了。”苏简安无语得想擦汗。 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
她红了脸:“流|氓!你才想呢!”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“你怎么了啊?”洛小夕不明就里的问,“找我有事吗?” 他没再说下去,但暗示已经无法更明显了。
苏简安倒了饭菜,给江少恺打电话。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陆薄言打断了